=-=Vicdrey

越恭及各种衍生拉郎,荼岩不逆,鸣佐生推,cp乱磕,有药不吃

所谓房东与租客(23)

      做个合集重传一下吧,虽然到现在都没明白为啥被吞了?

       司家这事吧,归根结底是他司家的内斗,这事要大嘛也大不到哪去,要小嘛,你说你一黑道下家去招惹白道中家算个什么事?还差点害了方家小少爷,自然不可能两三句草草了事。

       只是这罪魁祸首司家大少爷,到头来,被自己的影子吞噬了,这家族里想要惩戒也有点尴尬。这长老团就放下了话,让方司两家单独协商解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

       结果,方家二姐看兰生蹦蹦跳跳的熊样,嫌事儿麻烦就不想计较太多,秉承着黑道的事就由黑道自己解决的念头,把锅一扔,爱谁谁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锅被上家的人接了手,落到了欧阳家的手里。

       作为黑道第一大家族,自然得要做些什么来以儆效尤,这黑道下家出了这档子事儿,家族里白道的也一定看在眼里,未免被人落得话柄,这司家不可不罚!

       至于怎么罚,从轻从重,这就由欧阳家长老一人说了算了,谁让这罪魁祸首都是欧阳长老一人提溜着扔在司家大当家面前的,没有人比他更有话语权了。

       可结果在那之后欧阳长老却一次也没出现在司家大当家的面前。

       所有的指令全是由百里屠苏一人传达,连个让司大当家的开口说好话的机会都没有。

       那人一句话就让司家失了十家这个头衔,一夜间重归末流家族。

       看好戏的有之,唏嘘有之,不过就是没人敢出来叫板,因为,他是欧阳家,而发话的,是那个欧阳少恭。     

 

 

     “大概太累了,小毛病而已,我和学校请了假的,不用担心,嗯,您放心。今晚?今晚会去同学家,嗯,住一起的,我知道了红玉姐,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好,拜。”

       将夹在肩膀上的手机拿了下来,好笑地看着前面的兰生和屠苏,一个疯狂的往推车里扔着零食,一个迅速的挑拣着把零食又扔了回去。

     “百里屠苏,你丫今儿过来就是和我作对的吗!小爷我挑两包零食咋的啦!?”

     “如沁姐嘱我盯着你别买太多零食,等会儿吃不下主食,再说,还要买晚上的菜。”

     “今晚的菜不是............”

     “当初谁说要在襄铃面前大显身手的?”

       兰生张了张口,瞅了眼陵越手里快堆满了得推车,撇嘴夺过了屠苏手里的食物清单,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向蔬菜区拐。

     “学长?”屠苏刻意放慢了步子等着陵越上前,想要接那手推车,却被陵越推了回去。

     “没事,兰生他也就你能治得了,可别指望我,到时候咱们真把必须的东西买漏了,他二姐又得念叨他了,去盯着呗。”

     “但,...........”眼神从满满当当的推车里又飘到了陵越的肩上。那伤...............

       陵越了然的抬手拍了拍屠苏,“放心吧,真没事了,快去兰生那拦着,这小子走太快,要跟不上了。” 

     “那我去了。”

     “嗯。”      

 

 

     “少东家,这两天怎么没看到屠苏,兰生这两乖娃子啊?哦,还有那个新来的小伙子,性格也好,进进出出的一直和我们打招呼呢。”

     “是嘛。”少恭双手抬着手里的箱子,知道老赵讲的是陵越,点了点头。

     “快到那个时候了吧。”

       指腹蹭着手里的木箱,少恭轻轻的颔首,有意的忽视了心底那抹不安。

     “日子过得真是快啊。”

     “是啊........”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木箱,脸色不由凝重了几分。

     “老赵,没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眼看少恭就要走上楼梯,老赵突然紧赶慢赶的来到了少恭身侧,“哎哟,少东家,你瞧我,生前记性就差,都死了这该死的缺点也改不了。”

     “怎么?”

     “我是来和您打个招呼的,这不当初没和您打招呼就让新魂住进了那个单人公寓嘛,人前一段时间走了,等老徐和我提起,我再去看的时候,人小姑娘已经离开了。小张说,是年后走的,寒假那会儿吧。后来一直没找到机会和您说,这不,拖到了现在,也真是对不住那个小伙子,听说原本那间是留给他的,我看那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就离开了人世,觉得可怜,估摸着,大概和我们一样等着专门的日子离开,就先让人小姑娘住进去了。听说那小伙子后来和你们住了一块。哎,谁想那小姑娘走得匆忙,我前两天把房间又收拾了下,小伙子可以立马住进去,少东家您的意思呢?”

       寒假期间离开的?今年的寒假,不断重复的时间,过的实在难忘。

       难道是Jelsa?当时几人有了推想后,报了警准备前往Clore住所时,一开门,那个女子就站在了三人面前。

       当时的他没有多想,现在忆起,当初自己的确有怀疑,却没曾想,竟是在同一栋公寓里。

     “少东家?少东家?”

     “哦,我知道了。”

     “那行,我回去了。”

       呵,他笑着摇了摇头,抬了抬手里的东西,走上了台阶,可当迈上了第三步台阶,他又停住了步子,转身喊住了没走远的老赵。

     “这单人公寓原本是要租给陵越现在又空出来这事,有告诉其他人吗?”

     “没吧,老徐和小张都只是知道人小姑娘离开,并不知道您原本要把这屋子出租,这事本也是怨我自己没提前和您说嘛,怎么可能去大嘴巴。”

       欧阳少恭靠着墙点了点头,“这件事我知道了,您也别和其他人提这事儿,我自有安排。”

     “成,我先走了。”

     “好。”

 

       提着木箱的他,并没有回自己的房子,反之,在三楼走廊的尽头停下了步子,那是一间被粗链锁死了得房间,门口那道门上的红漆斑驳脱落的厉害。不似其他的房间,三楼这一层因为被少恭下了禁令,所以没有人甚至魂魄途径这里,久而与其他楼层相比,这第三层就显得落拓又冷清,哪怕这会儿正逢酷暑,偶尔一阵冷风来,也能将人后背吹凉了。

       他弯腰放下了手中的木箱,抬手覆上门上那一道道的漆痕,久久没有说话。

     “叮铃当啷。”似是感应到了门外的欧阳少恭,门里传来了清脆的铃声,铃音急促又刺耳,直带的他手下的那道漆红房门也随之剧烈的震动着,像是急不可耐的要迎接门外的房东先生。

       他面色平静的揭开了门把上复杂的封印符条,从口袋里拿出了把老旧的钥匙,将它送进了钥匙口内,“咔嗒”一声,门轻而易举的从外面被打开。

       这是一间没有正常格局的房间,或者说这间房本身就不是正常的房间,所有的通风口和窗户全被封死,没有任何家具,房子里唯一也算是仅有的就是那摆在房间中央的那一方血色棺木。

       棺木几乎被封死,用了12根被灌了鲜血的桃木钉,以及那成年男子两只手都握不住的黑色锁链,将整座棺木锁住,分别将锁链栓在房内最结实的地方,通接着这整座联排公寓。锁链上,等段的距离上,被贴着无数道黄符,似要将里面的东西狠狠地镇压。

       只是,再厉害的法宝也有时效,再厉害的封印也有失效的那一天,特别是每年百鬼夜行的那一天和前后几日,鬼气最是强盛,即使是欧阳少恭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平静对待。

       所以他才特意在前几个月就前往近郊深林采取那早前种下的元菜,将他放入培育箱内带回,再在自家自留地内让他继续光合作用,直至成熟。

       他撩起了袖管,弯腰拿起放在箱子里被连根拔起的元菜,将元菜菜汁挤在棺木四周,让那汁液顺着棺木缝隙渗入其中。

       里面的东西感受到元菜的洗礼,剧烈震动着要脱离棺木,甚至能听到棺木清脆的裂响声。

       欧阳少恭将手中被挤完的最后一棵元菜扔回了箱子,抬手覆上了棺木上两道交叠的镇符,合眼叹息。

       也许是元菜终于发挥了作用,棺木在方才的暴动下慢慢归于平静,连那系于锁链上的铜铃此刻也没了声响。       

     “原谅我,巽芳..........”

 

 

       褪下了身上的衬衫,陵越抬眼看向镜子,将肩上的绑带一圈一圈的解下,洁白的纱布悄然落在了地上,对着镜子里的身体,他沉默地闭上了双眼。

 

       被摔在桌上的卡片被陵越正反翻来覆去,起手抠了抠上面的人名被一巴掌拍了下去。

       竟然是真的............他还当少恭和他说自己有医生执照是随口胡诌安慰他的。

     “信了?”

     “.........我错了。”

     “那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陵越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但看少恭双手抱胸,挑高了眉毛,默默地转身解开了身上染血的衬衫。

     “这伤看来得有段时间才好得了。”微凉的指尖点上滚烫的肩头,陵越转头对上坐在身后的少恭。

     “请假吧,你这样上不了课。”

     “好。”

     “这两天也别费神做什么作业了,好好休养吧。”

     “嗯。”

     “家务活给小兰,好歹有他的一部分责任搁那。”

     “哦。”  

     “我这药有助于皮肤组织的恢复和再生,也许大半年,时间上是长了点,但等你这伤恢复好了,保你连疤都没。”

     “..........好”

     “没事就好。”

       忙着穿衣的陵越手头一慢,“什么?”

       少恭摇了摇头,微凉的手掌盖上了底下那人茫然的脑袋:“还好伤口没发炎,你也没发热,否则就难办了。”

     “这药隔两天我来帮你换一次。”

     “我........自己来就好。”

       挑眉,“你害羞吗?”

       陵越转过了头,将药罐攥在了手里,低头忙着扣扣子,没有说话。

     “那好,若是觉得不方便,可以让屠苏或兰生帮忙,药用完了和我说。”

     “好。”房门开了又合,陵越低头看着胸前的扣子,才发现弄了半天,扣子全给对岔了。

       

 

       离受伤到现在才不到三个月,离少恭所说的六到十个月(大半月)差了大半轮,镜子里本应映着狰狞伤口的肩膀上此刻却连一丝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

       衣柜的抽屉里,少恭定时给自己的药罐,早已堆积成排。

     “陵越哥,我们都准备好了,就差你一个了。”

     “就来!”

       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纱布,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将纱布和绷带原样的裹了回去,穿戴完毕后,这才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房间是昏暗的,除却了那些微的烛火,几乎没了其他的光亮,屠苏,兰生,襄铃,晴雪,此刻都围坐在房间的地上,旁边竖着一只白色被点燃了的蜡烛。

       陵越接过了兰生递过来的火烛,将自己身边的白烛燃起。

     “那么谁先来?”

     “我来我来!”

     “呆瓜,是襄铃先举手的。”

     “好,你来。”

       襄铃清了清嗓子,较好的面容在晦暗跳跃的火光下,让人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有一个女孩,喜欢漂亮,所以她一直坚持去做脸按摩,保持自己年轻的皮肤,她去一家开在小巷身处的美容店,每周一次从不间断,几乎所有看到她的人都称赞她的脸精致。

她只要在美容院的躺椅上睡一觉,醒来,脸就做好了,她开开心心的看着镜子里的漂亮脸蛋,告别了美容店。可后来一段时间,她出了差,要在国外呆了一个多月,没有去美容院做脸,有一天晚上,她觉得脸上开始痒,所以她就下手去抓,等第二天早上起床,她去洗漱,看到镜子里被自己抓花的脸,一条条指甲印。”

      “女孩吓坏了,赶了飞机回国,却不是去医院,而是去美容院,那时候,正好有一个人也在做脸。她一来怕惊扰了客户,放轻了脚步,二来,这么多年,在这家店做脸一直让她保持着年轻的容貌,她心底说不好奇是假的,只可惜,每次都在躺椅里睡着。她看着一直为自己做脸的妹子正背着自己从那位顾客脸上揭下什么东西,等她转身,她看见,那人手里拿着的赫然是一张被揭下的人皮,她将手里的人皮扔进垃圾桶,又从一旁的橱柜里拿出一样东西,放进了身后的那台机器里,将她碾平,烧映出精致的五官,又将冷却了的人皮按在躺在那的人脸上,衔接完好后,她拍醒了熟睡的顾客,笑吟吟地将她送走。女孩防不甚防的对上了店员妹子,下意识想逃,却被拉住了手臂。”

       “你这样子能去哪啊?”那店员笑嘻嘻的问她。

       “不,你们,你们为什么脸,你们。”

       “哎呀,你看到了呀。”店员并不在意被揭露的真相,只是将女孩拉到了她一直坐着的常坐上。

       “这家店不是所有人都看得到的,只有特殊的人。”

       “特殊的人?”

         这一次店员没有让她睡着,只是拿出了手里锋利的小刀,当着她的面划开了她的脸,青色的血管在镜子里模糊成了一团,女孩转头看到店员做了上个顾客一样的动作,在那个机器里烧映了一张新的脸蛋。

        “是啊,特殊的人。能走进这的,都不是活人。”女孩身子下意识站起身,却被按回了椅子。

        “你还记得你生前长得是什么样子吗?”

          女孩努力的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原来应该长的什么样子,直到那张被烧制的人皮重回到了自己的脸上,她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这张脸皮,和刚才那位出去的人一模一样。

        “本来就是一样啊,你难道没觉得吗,自己遇到的“所有女人”都长着同一张脸吗?”

        “那我自己的脸呢!?”

        “早就没了啊,在你踏足这一家店,欣喜的接受了那一张新脸的时候,你脚底踩着的不就是那被你落下的自己的脸。”

 

          烛火被“噗”的一声吹灭了,众人看着襄铃的身影归于黑暗,还来不及从刚刚那个故事走出来。

 

         “咳,那下一个我来。”兰生挺了挺后背。

         “这故事端哥好像讲过,但是我是从当事人嘴巴里又听了一遍的,我那哥们,人老实的很,都大学了,连喜欢个姑娘都藏心底,那天正好社团出去写生,他和一走的近的同学,两人走哪画哪,后来和一起来的同学走散了。天公不作美,下大雨。他俩没办法,就只好躲进一家挂着红招牌的旅馆,外面是破了点,里面倒还好。招待的店家说今晚雷雨大概停不了,他两就想反正今天也回不去,就付了一晚的费用,双人间将就一下。

          “本来想看会儿电视打发时间,等雨停了再搭晚班车回去,结果电视太老一开全是白花花的雪片,干脆就想眯一会儿。谁想,下一秒,门就被人敲响了。”

          “他起身去开门,谁想门口站着的竟然是一直暗恋的女孩子,女孩红着脸含蓄的说自己掉队,现在定了间房,一个人有点怕,想让我同学陪他,我同学脸皮薄,没有应,另一个则点了点头,想也没啥大不了的,就起身陪着小姑娘走了。”

          “看着两人背影,我同学心里有点后悔,那时候正好一道响雷,亮光一闪,把走廊照的敞亮,我同学一激灵,立马叫住了那个男生,说是有重要的事,让姑娘告诉房间号,等会儿找他去。”

          “那男生被我同学拉着奔出旅馆,狼狈的淋了一身的雨,还是赶上了末班车,好在,汽车中转战那碰上了被大雨耽搁在那的大部队,自己暗恋的那小姑娘也在大部队里和同学嘻嘻哈哈地聊着天。”那个男生立马就傻了。

          “后来那男生问起来这事,我同学说,因为那时候正好一道闪电,墙上却只映出了男生一人的倒影。”

          “为了求证,两人后来抽了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故地重走,结果凭着记忆走到到处那家旅馆地儿,那边却是一片废墟,哪来的什么红招牌旅馆啊。”

            又一盏蜡烛被吹熄。

            

          “那,下一个故事就由我来说吧,小时候,我哥说给我听,结果我一直在想这个故事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晴雪顿了顿,像是在细细回忆着。

          “这是一个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那个时候还没有十家一说,而上四家虽在道上初成雏形,在官场上却都算的上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可即使是这样四家,却依旧逃不过当初十分盛行的民间习俗——阴婚。”

          “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被阴婚所迫害一对年轻男女的故事。故事的背景发生在当时的上四家家族里的其中两家,善使巫毒蛊术的寂家和主习黑巫术的欧阳家。”

 

 

 

 

阴婚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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